方汜汜

我以为所有人都会走到最后.
但我们没有

伍月拾玖 雨

 

最近记性愈发不好,以至于昨天师父要我背书时没想起来师父最爱吃的雪菜豆腐羹,白白被师父捉住由头训了一顿。

昨日下了一整晚的雨,老禅院那颗老树根下长了些朵菌子,白白胖胖,想来味道定是鲜美可口,配上山下李婶的豆腐,又是一锅好汤。师父说,人一日三省己身,我一省晨时吃什么,二省晌午吃什么,三省晚上吃什么,偶多加功课,多一省夜宵吃什么。如此奋发努力,想也乃是勤学之人了。

今日师父问我,何为母。善有生恩养恩育恩之,为母。可只生,也不能称为母吧?鸡鸭鱼鹅猫狗兔,生得可不少,前几日山口那窝小兔子还肥了些许…

师父听了,只叹气,叫我滚出去,我便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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